第7章 情侣

        晚间的学府公园内风急天高,正值晚自习时间,一个小憩醒来,发现人烟更稀,只有5号教学楼一层带柱子的檐廊里,充满形式各异的行人,却都步履悤悤。

        教学楼的右转有个高坡,是旧宿舍住校生的必经之路,高坡的路灯比较边缘化,加上周围有绿植遮挡,高坡之上灯光昏暗,行人的影子被拖拽得长长的,而从高坡下来的各路行人,颇像古代的(皮影戏)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我会天真的期待,有一个从那昏暗灯光的皮影戏里走出来的女人,会有妈妈一样的美貌或身姿,这样我就不用纠结自己对妈妈的依赖与迷恋是否正确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盘腿坐于草坪,低头单手撑脸,心想哪里会有这样的女人啊,即使有,她也不可能是我的妈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嗨囖……我的小杰克,等久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懒悠悠的抬头,从黑色长筒鞋到黑色长裙再到微微起伏格子衬衫里的酥胸,檀口稍开,露着洁白的上排牙齿,齿若瓠犀,连在一起是齿白唇红,被晚风吹散的空气刘海,和欣欣姐的懒舒眉黛相气质相融,给人感觉慵懒自然不做作。

        纵有好丹青,那百样娉婷难画描。我真是愈来愈怀疑自己能否把身边这些美女绘画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久,杰克等露丝多久都不算久。”我顺着欣欣姐的“戏”回答,我们都是加拿大导演詹姆斯·卡梅隆的粉丝。

        欣欣姐靥露浅浅的笑,在我边上坐下后,递给我一本厚重的教材,得意洋洋地说了一声:“给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啥玩意?”我接过来一看,是一本叫(人体造型解剖)的美术书,前段时间自己找不着,就叫欣欣姐给我带了,书本有点不对劲,合上的页面手感不平,中间好像有点凸起,难道里面有插图什么的?

        我翻开书页,却见里面夹层几张写满蓝笔字的皮草纸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欣欣姐,都什么年代了还写情书呢。”我懒得看完,但不妨碍先调戏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我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才发现倪舒欣一双杀气腾腾的大眼死死瞪着我,表情肃穆,我瞬间感到不对劲,把皮草纸翻到最后面一页,看到了下面的注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钟晓琪………”我仰头作思考状说道:“哦……我那个女班长77?”说真的,我没什么印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哼?”欣欣姐明显就是想知道我什么看法,“嗯哼”之后眼神凌厉的瞪着我,双手抱臂交叉于胸前,头也靠我靠得更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跟她不熟啊,你哪来的情书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本来想说“此女一般,我必丑拒。”的,但想到母上大人曾说过不要在背后论人长短,就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刚来之前去过你教室,情书就在你书桌抽屉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心想多说无益,拿起皮草纸撕了个烂,扭头用天灵盖顶到欣欣姐的锁骨位置说:“这样行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又没让你撕掉……”欣欣姐羞怯怯的,眼神没那么“凶神恶煞”了,正要松一口气,欣欣姐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,双手推着我的肩,突然又一问:“女班长……长得很好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……”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埋首在欣欣姐的锁骨位置的头颅再用力地往里拱了拱,就像赖床的人抱住抱枕,俩耳不闻窗外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好奇,说说嘛~”欣欣姐撒娇道,我把头抽回来,挺直腰, 抿嘴摇头……老实说,形容美女的词句很多,但要形容长相一般的女生就太强人所难,我他妈的当场就词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没看过毕加索的画?”我问道,“每次看到她我就想起毕加索的画。”说完我自己都笑了,终于能婉转的不骂人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欣欣姐听后“咯咯咯……”的捧腹大笑,就是声音压得很低,我有意逗欣欣姐,继续补充道:“毕加索是抽象派,你懂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…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班长对不住了,为了避免继续被欣欣姐刨根问底,这锅还得您先兜着。事实上我确和女班长不熟,也不知道她看上我那点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欣欣姐笑靥如花的模样,我的写实印象派“职业病”又犯了,目不斜视直勾勾地盯着她,想将这一切刻度于脑中,人也变得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咳咳咳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倪舒欣以为我在取笑她,眼睛往我这瞥一眼后,忙装模作样的轻咳几声以解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微笑的看着她,因为小嘟着嘴,颧骨位置有道小小的弧度苹果肌,俩腮殷红,可能是就要入冬了晚风寒冷,殷红颜色比平日里要深一些,让人分不清是害羞抑或天气原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坏啊,背后说别人长得跟抽象画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没理她,起身绕到她的后背,脱下校服拉链外套披到她身上,印象中倪舒欣的生理抵抗力很差,从她不断翕动的鼻翼与始终双手抱臂的姿态来看,应该是感觉很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”欣欣姐一只手摸了摸外套衣襟,喜眉笑眼的说:“我的小奶狗男友会关心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欣欣姐见我没回答,伸长并弯曲着脖子看着站起身的我,秀发如瀑布般急速洒下,有些发辫零零散散的搭在香肩上,修剪梳薄的空气刘海,她的眼眸清澈却带点风流蕴藉,眼珠子很大,眼白都水汪汪的,这个角度好像我在俯视她一样,不由想起片子里的健壮男人挺着下体居高临下的对着跪着的女人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想着想着,胯下之物毅然有躁热勃起的意思,我下意识一点一点的收腰曲膝,最后顺势在欣欣姐后面坐下,双手怀着她的纤腰,上身前倾紧紧贴于她的美背,下巴抵在她肩膀斜方肌的位置,我本克制着鼻息,嘴巴却像缺氧般张得大大的,又粗又重的呼息一下一下的拍打在欣欣姐的鬓角,冷空气作用下呼吸气息有肉眼可见的烟状型,像凃料一样在她修长脖子上凃上“雪肌之上香汗涔涔”的错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嘤……”倪舒欣小眯住眼,上斜方肌收紧,脖颈蜷缩,貌似小娇体受不了这种突如其来的瘙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狼狗,不是小奶狗。”我戏谑心起,凑到她耳边不住的吐气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嘤……你别闹。”欣欣姐不断地用肩膀推着我的下巴,我撩心更炙,咧嘴说:“你别嘤了,我一拳一个嘤嘤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眯着的大眼睛突然张大,怒目圆睁,似是嗔怪更是忸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错了错了~不闹了。”我连忙认怂,头埋在她的脖勾与锁骨之间,感受她身体慢慢发出的烫热,也不知道是抗拒天气的冰凉所身体的本能反应,还是情动了的原因。

        少顷……欣欣姐拉来我的左手,牵在一起放在她的大腿缝匠肌位置,玉葱拇指一下一下的刮着我的手掌虎口,娓娓才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最近怪怪的…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这话的时候特别慢吞吞,最后一个“的”字带有长长的尾音,我感到她没说完,故意简略地反问:

        “有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转过精致的瓜子脸瞟了我一眼,然后把我牵在一起的手翻过来,另一只小手中指轻轻的点在我的手掌心,胡乱刮绘了一小会,开始惬意的在我手掌心画着小圈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生气了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至始至终,除了那个一小瞟,欣欣姐视线一直在我们放在她大腿上的手的位置上,而且她声音变得细声细气,我不太听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我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天林雅芝突然来了,我就没答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哦哦,说的这事啊,等等,她为什么说姐姐来了才没答应,难道一开始她是打算那啥的?WOW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生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另一只手搂她更紧,她也配合地往我怀里钻了钻,上身的贴近使我顿感腰部以下一阵空虚薄凉,干脆大腿一夹,挪动屁股拱到她的翘臀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发烫的下体隔着裤子不小心顶到她的屁股臀大肌,触感结实又弹性极佳,就是她的小皮长裙有点冰冰凉凉的,让我留有理智,尚且不敢太放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别顶,认真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在很认真的顶啊。”她不说还好,一说出来我就没那么重的做贼心虚的紧张感了,鸡儿虽然是半硬的,但也自那窄小的三角内裤缝隙处钻了出来,火烧火燎的根部碰到自己的腹股沟,大腿周围都一阵热烘烘的,想与她下身贴得近些,可胯下棍子就像一个“绝情”的分隔机器,任我如何调整角度和位置,总不如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啧。”我发出一声咂嘴声,放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傻子~”欣欣姐啐道,主动撅起臀部挨近我的耻丘,上身背倒,头部斜靠在我埋首在她脖子处的头顶上,右手臂后掏挽着我的头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我是傻子,年年数理化几乎满分,好的,我是傻子。”我不满道:“我若是傻子,那么爱因斯坦将一生无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你英语都没及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欣欣姐倒是说对了,我的外语水平很烂,初中开始英语成绩偶尔能有一次及格都能偷乐一天,跟倪舒欣和姐姐这种高一就8级英语比,相形见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在想……”欣欣姐动了动枕在我头顶上的脸颊,手指拨弄着我头发鼠尾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有两个学期就高中毕业了,你才高一,英语又差,等我上大学了你最多高三,我们不能天天待在一起了……所以你能不能对英语上点心?你其它科成绩这么好,英语好点说不定能跳级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欣欣姐说完,停下拨弄我头发,小手转而探到我脖弯,食指与拇指夹住我的下巴左右来回的推动,我一边顺着她推动头部左右慢慢的来回摆转,一边模仿英语里的yes说:“耶耶耶……哦K哦K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香肩一缩,上排洁白的牙齿咬住下唇,不时有“咯咯”的笑音漏出,明显在忍笑;她嘴巴的笑是忍住了,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一阵忍俊不禁的轻颤,小翘臀软肉淼淼,隔着冰冰凉凉的皮裙子一下一下磨蹭着我的下体,激烈时,我感到那果冻般的软肉裹拉着鸡儿包皮,一扯一收,有火辣辣的痛觉和炽热,偏偏可恶小皮裙冰凉冰凉的,实属冰火两重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欣欣姐。”不知道脑袋里装的啥玩意,我几乎毫无征兆地轻呼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她的声音很慵懒且细,和开始时青春积极的态度迥然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本来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突然轻呼她,这一声软糯的“嗯”给我整不会了,一时间脑子里堵塞了一样,想起下午看国语AV时的疑问,脱口而出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男女爱爱的时候,女的舒服还是男的舒服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滴个亲娘耶,妈妈救我!我一定是脑子里有几顿自来水,要么就抽风了才会问女生这种问题!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认真的吗”欣欣姐笑道,我抬头偷瞄了一下,她正斜俯看着我,眼神里有点不可置信,桃靥绯红,说到底,这档事还是女生比较害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认真的。”我搂了搂她的腰间,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你是傻子还不承认……”欣欣姐娇嗔道:“怎么说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用手指扣鼻子的时候,是你的手指舒服还是鼻子舒服?”

        挖槽,好比喻。我心中暗想,好你个倪舒欣,学会我的修辞比喻了,被反将一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女的比较舒服咯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真的,对于处男的我真不确定这个问题的答案,第一次和同学讨论男女爱爱的事情时,以为女人的销魂表情是因为痛,脸红耳赤地和同学争吵“女生肯定很痛,不然为什么表情那么痛苦!?”这不,这件事偶尔还会被初中同学搬出来调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自己想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想了,抱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点到即止,怕再问下去欣欣姐真把我当傻子了,双手重新搂紧她的纤腰,手掌盘于她的平坦小腹,十指各自穿插指缝间,整个人伏在她的背上,可能是不堪背后的重量,欣欣姐马甲线肌肉有些颤巍巍,微微地上身前倾,电光火石间我手腕一下子碰到了一团软绒绒的乳肉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我发誓真不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入夜后的学校公园光线极少,石凳旁的围栏处本就是绿化地区,香樟树绿乔木特别多,我心想如果在这里把倪舒欣给推倒,唯一的见证者就是围着泛黄路灯飞来飞去的虱虫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欣欣姐此时蹲坐草坪上,膝盖承臂,头枕臂弯,看不清她的脸颊,一声不吭,到底是没发觉呢还是不抗拒?

        天知道呢,我“恶从胆边生”,摸都摸了,一次俩次无数次又有什么区别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促手促脚小心翼翼的左手往上移,从冰凉的小腹到热烘烘的酥胸;从隐隐约约有些肌肉韧感的触摸再到入手全是柔软,手掌终于复上那团软肉,她的胸部固然没有妈妈的那般硕大,我微曲关节的手掌,刚好能将乳房下的半月弧度全部掌握,沉甸甸的乳重搭落在手掌的虎口处,契合度不偏不离,隔着衬衫我也能确定,欣欣姐的胸部一定是半球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倪舒欣娇啼一声,伸长鹅颈往臂弯里一埋,不发一言。

        抱着她还没发觉的侥幸心理,我渐不满足隔着衣物的抚摸,左手伸了回来,转而从她格子衬衫下面的开叉口探去,衬衫是纽扣系的,开叉口紧得要死,只能手合掌状,一点一点的慢慢探入,整个过程发现自己其实是特别心虚的,因为期间只要手一停止,它就颤抖不已,无法固定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掌一路“翻江越岭”,顺着那道羊脂白玉般的“赛道”,踏过长椭圆型的肚脐“凹沟”,终于又攀上令人仰慕的“山峦”,我惊喜的发现——欣欣姐没有穿胸罩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说隔着衣服的触感是软绒绒的,那么直接上手的感觉就是软绵绵的,滑腻丶柔弹的手感让我忍不住用力的肆虐揉戳,那团香肉弧线随揉戳动作肆意变幻,我一度怀疑,欣欣姐的胸部可塑世间万物!

        我愈揉愈用力,手指似乎自我高潮了一般,猛的五指蹦紧,最大限度地摊开伸直,然后使劲一抓,将一团软弹乳肉全部握于掌间,戛然,掌心处传来一阵与滑腻柔弹之感完全不同的坚硬触觉,那是她因情动而勃起的乳头,是代表她舒畅的最有力证据,开始揉戳时指缝间还有空缺,现在,乳肉被重压之下浮漏四溢,我感觉整个手掌乃至指缝都被软肉填得满满的,想起儿时吃的(淀粉软糖),真想把她扒光,狠狠啃食她的胸部!

        左手贪婪地又抓又揉,掌心压住乳晕处,拧挪画圈,我感到她的乳晕处亦是一片光滑平坦的弹峦,丝毫没有凸凹阻抳感,想象着那里也一定是赭粉色水嫩的,一小点小疙瘩都不会有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……嗯~”她似乎不胜瘙痒,声音羞糯抑制,又似入梦者被声扰的嗔怪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停下动作,左手按于她的小腹前,看她被晨露沐浴的长发完全遮挡的羞靥,顿感可惜,“欣欣姐?”我凑到她的侧脸轻轻地叫她,用手托住她的下巴拧头对着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~”她始终半眯着眼眸,懒悠悠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瓜子脸高鼻梁的女生的侧脸是非常有古典风有韵味的,此时她充满情欲又不可亵渎的45度角,竟有妈妈的3分风情,我那里克制得住?

        嘴巴以风驰电掣之势迅速复上她的樱唇,欣欣姐大眼圆睁,变重的鼻喘息悉数啪打在我的人中位置,俩人发出的呼吸喷散在冷空气中,宛如催情的檀香,一步步诱惑着我们越陷越深……。

        鸡儿不知不觉完全硬起来了,把内裤的布料卡到一边,感觉整根棒身都脱离内裤的束缚裸露在外,我一下子想起今天要给自己买直筒内裤的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睁开眼睛,欣欣姐好像还有点陶醉,杏眸紧闭,长长的睫毛像蝴蝶奋力摆翼的弧弯,不停的蠕动,准确的说,就像崩直的钢丝扪拉到极限,然后放手,钢丝自中间位回弹翕动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欣欣姐。”平复了情欲的我虽然心里不舍得,还是温柔的推开她,“唔……嗯?”欣欣姐貌似没反应过来,睁开眼后依然暗送秋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买点东西,就快关门了。”我想了一下,家里住的地方没有超市,改口道:“要不欣欣姐给我买吧?我住的地方商场还在招商,估计没有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带现金了吗?”欣欣姐突然问,“咱们老夫老妻了还要给钱啊?”我本来就打算给她转账的,亲兄弟明算账嘛,但别人主动要和我主动给是不同概念,可是为什么要现金呢,我心中好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要你的钱,没现金你怎么买东西?”倪舒欣刚退却的红晕再度桃红,“什么年代了,手机付款呐。”我觉得好笑道,“你手机有电居然不接我电话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愕然,赶紧掏出手机,凉了,真没电了,再看看倪舒欣有点生气的样子,来之前应该给我打过不少电话,妈妈肯定也给我打过电话,今天屁事没干得罪了两位大美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没电。”我把漆黑的手机竖到她面前,欣欣姐不是小家子无故闹脾气的人,看了眼手机脸部渐渐地放松下来,“几点了?”我问道,“快10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就快10点了,惬意的时光总是飞快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回家了回家了,我再不回家你明天就得哭丧当寡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急急忙忙起身,拉着欣欣姐往学府大东门走,晚上11点之前大东门有不少的士在揽客,11点后学校会清场并广播宿舍锁门,我虽然不是住校生,这个还是知道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买什么呀?”欣欣姐气喘吁吁的问,“帮我买几条直筒内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内裤啊,买几条内裤怎么了,我还给你买过卫生巾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一路小跑,在眼神瞬间的闪回里,欣欣姐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,似乎这就是她常常提起的丶想要的柴米油盐细水长流,可她那里知道,令我魂牵梦萦,左右着我的情与欲,让我矛盾纠结的,始终是在家等着我的,或许已经在发着小脾气的女人……。